【尊礼】Non–fit Spouse Ch.25
Chapter 25
我把自己包裹在一个小而坚固的壳中，像仙人掌、像刺猬，柔软的部分永远只想向你展开。
但是唯独你的单纯，是只对我一人有利的尖刺，只有被这根刺刺伤最痛、最叫我恐慌。
它梗在指甲缝细嫩的血肉中，却如何也不敢拔出来。最想向你表述。最难向你表述。
附属医院，伏见坐在前几天叫人搬到病房里来的机器面前，对着收缴到的金属小盒一阵摆弄。
摆弄摆弄摆弄。
摆弄摆弄。
摆弄。
“十束……先生，请您不要再盯着我不放了可以吗？”伏见终于受不了地放下了手中的东西。
“哎？但是我昨天给猿君发短信说过了呀，想观摩一下猿君的工作，猿君不是没有拒绝吗？”十束眨了眨眼睛。
伏见啧嘴。
你这到底是在观摩我的工作还是在观摩我的脸啊要不要靠得这么近就算是秋天靠这么近也是会热的好不好而且——
“请不要……”
后面的话声音太小，十束没听清楚。虽然他已经猜到了，但还是歪头“嗯？”了一声。
伏见果然不再开口，脸上不满和抗拒的神色却很是明显，也完全没有什么要掩饰的意思。
“不要这样叫我”什么的，他说一次就是极限了，对着十束，还真说不出第二次……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相处的那段时间一样。
伏见以前在Homra待过，而十束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有些特殊，不是可以和Homra的其他人一起简单并称为“周防尊的小弟”的普通人。
他曾经有过这样的想法，像十束这样能够不用能力，却可以让他人信服的极富有感染力的人，不当“王”真是有些可惜。但是被对方用一种微妙的严肃的态度反驳了。
“执着于某种事物的人，是当不了王的。”那时候像孩子一样笑着，说出这句话的十束的眼神，伏见还记得很清楚。正是因为那个投给自己的眼神刺得太深，才无法遗忘。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最后自己是用这样懦弱的一句话，躲开了一贯分寸拿捏得当的十束、难得有些越界的深究。
从那一刻起，十束多多良这个人，在伏见的心里就被打上了重点注意的标记。有一些极度相似的东西，让他避之不及之余，又不小心把这个人接纳进了一个危险的位置。
“我记得我说过吧，”他垂下眼帘，细密的睫羽在苍白的皮肤上投下淡淡的阴翳，“我讨厌你。”
“那猿君也应该记得吧，我也在同一时间说过啊，”十束笑着，“我很喜欢你呢。”
“既然你答得上来，那应该也记得我下一句话说了什么吧？”
“什么？不要叫你‘猿君’吗？不明确地说出来我可是搞不懂的哦。”
“……啧。”
这个人根本就是看准了他不会把这话重复一遍，才在这儿跟他周旋的吧？不对，这完全就是戏弄！
被戏弄的伏见焦躁不已，十束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不小心唇边的弧度就大了那么一点……
“说吧，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伏见认命。
十束笑眯眯：“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啦，我想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哈？”
“嘛，按这张纸上说的，这个时间的时候，到这个地方来一趟。”十束把一张字条按进伏见手心，朝他眨了眨眼，“要收好哦。”
伏见：……我可不可以不去。
当然不可以。
伏见头痛地收拾起工作用的一众仪器，换下一身太过显眼的病服，本来准备穿便装，但是那张纸条上写的地址也是在Scepter 4楼群之内的，所以不穿制服依然会很显眼，于是……
伏见在自己不知情的、有机会取舍的情况下，穿了八田最讨厌的衣服去赴了（由十束拉线的）八田的约……行行行，我们不讨论这个问题，嗯？走剧情？好好好，走剧情。
十束的选址有点小心思，那是一栋虽然很常用、工作人员却普遍不怎么走动的办公楼。Scepter 4在使士和圣具之外，还有占大多数的常人员工，主要负责一些杂务和不太重要的文书工作，比如食堂那一群已经和八田混熟的……
总之这栋楼就是没有使士和圣具，只有常人员工的普通办公楼，也不知十束是怎么弄清楚这些的。
伏见于下午四点到了办公楼三楼——字体上写明的时间地点。
说实话，他一点也不想去赴约。十束会做出什么事来他很清楚。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十束算是十分了解他的人之一，而像十束这样极有分寸的人，就连放一只吉祥物安娜在目标地点，用安娜的“眼”的力量和他来个“深入交流”，都是很过界的行为。
但是就算知道十束的风格，他的心里也隐隐冒出了一个不想去的念叨声。
把手搭上指定房间的门，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声音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还是太甜了。
“还没有到？啊啊我知道是我来早了……我知道啦安娜，我又不是笨蛋当然没问题！……你说什么呢！不管来的是谁我都会好好按你说的来的！”
对他而言，比什么都要熟悉的，八田的声音。
伏见伸出去的手僵在门把上，整个人像是被某种力量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怎么会…怎么会没察觉到八田的灵力？
第一个冲上脑海的是这么一句对自己的谴责，下一秒才慢慢回过神来：啊，对了，他们已经不是契约者了，本来就不应该有什么感应。
“……哦哦到时间啦……好好，我现在出去看看啦……愿赌服输的嘛！我会的啦！……”
八田的声音在靠近。
伏见用尽全力想让自己的手脚动起来，离开门边，离开走廊，离开这栋大楼；心底却有一个尖锐的声音不断不断尖叫着，叫他握紧门把推开门，就等在这里，就起码可以看八田一眼，也可以把自己的面孔多印在八田的瞳孔中，哪怕只是一帧的画面，也能获得一种扭曲的快感。
渴。口渴。身体的内侧在发抖，好渴。
他依仗着那样毫无规律的扭曲快感，在这逼死活物的无尽的渴中支撑到现在。但是他太聪明了。
是的，他太聪明了，一听到八田的声音就明白了十束的目的，胸口不可抑制地燃起大火，一时间泼灭不了。那样剧烈的叫做“期望”的火势，让他无法控制地想着接下来的可能性。他更加恐惧，也更加渴求，控制不了想将这个计划继续下去的想法。
离开和留下，两方势力那么悬殊，他非但没能让手指离门把远上一点，反而越握越紧，直到橘发少年一把拉开门的瞬间，整个人都向前倒去。
他没有错过八田瞪大的眼，和那之中的自己的倒影。
自己是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的……他明明有这个意识，却还是微微偏头，左手往地上一撑，八田因为背部磕在地上而龇牙咧嘴时，他的唇轻轻地在对方脸侧擦过，避开了原本会有的发展。
但是现在这个也够八田受的了。纯情得不得了的少年一缩，面部在短短的几秒内迅速涨红，右手已经捏紧了，要不是近距离感受到熟悉的圣具的灵力，想起来这人是有伤在身的猿比古，估计就是一拳头挥上去。
八田的终端在这个算不上意外的时候，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伏见没说话，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看上去十分冷静地站起来，向门外退了几步。既没有礼节性的道歉，也没有转身就走。
八田为他的动作感到些许迷惘，或者说整个情况他都感觉乱七八糟透了。起身之后，他也有点想后退，但是一种又羞又恼的倔强阻止了他。
他站在原地，别别扭扭地把眼神从正对面的伏见身上移开。
“我……”他情急之下咬到了舌头，不算疼，想想安娜获胜的游戏，以及连着输的自己义气满满应下的要求，还是硬着头皮把这句话说了出来，“我喜欢你！”
第一个要求：在规定时间到达规定地点，向见到的第一个使士或圣具告白。
伏见猜到会有这种发展了……无数种可能之一而已，即便如此，他还是被那句话震得脑袋有点发昏，半天才说出话来。
伏见：“……你和草薙先生他们玩了什么？”
八田：“真、真心话大冒险。”
伏见：“……输了几局？”
八田：“三…局。”
伏见：“都是大冒险？”
八田：“不是，两个大冒险，一个真心话……我为什么要有问必答啊这又不是条件！可恶！”
伏见啧嘴，感觉到身体开始发热，理智在催促着赶快离开，本能却渴望多在这个少年身边待上一会儿。他愈来愈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肌肉，忍不住想要露出痴狂的笑容。
最后，他在八田压低了音量抱怨个不停、也不知是不是无意间想说给他听的碎碎念声中插了话，用扭曲而压抑的笑容，还有夸张的语气。
“美咲，你在说什么啊？‘不是大冒险才不会跟我告白’？你不如就认了吧，明明你就很喜欢我不是吗？”挑衅的话语偏离了单纯挑衅的轨道，但是眼前这个笨蛋是不会听出来的。
他不敢轻信自己得出的任何一个，关于八田喜欢自己的结论。惯性的焦躁与恐惧。
可是八田的反应却和伏见预想中的不一样。
八田努力让自己忽略“这个人是猴子”的现实，尽可能以安娜的要求为先，几乎是在脑袋里刷着屏想让自己振作一些。
他成功了，代价是根本没听清伏见说了什么。听到那个平常听到都会起鸡皮疙瘩的语气，他立刻就想起了安娜说的话。
第二个要求：把告白对象语气不平静的话都反过来听。
唔，反过来，臭猴子刚刚说了什么？……没听清楚啊！是说我喜欢他？哈！我怎么可能喜欢他啊！那都只是大冒险而已！！
啊不对，反过来……嗯…呃…往哪边反？是他很喜欢我、还是我不喜欢他？啊什么啊！怎么可能是他喜欢我！那就是我不喜欢他了，嗯……这样就符合真心话的条件了……
八田久久没有回应，让伏见的焦躁愈甚，他连着啧了两下嘴，终于喊着八田的名字继续挑衅起来。
“看着我啊Misaki！你是想用你那个根本不灵光的脑仁想什么大问题啊？”
陷入沉思的八田条件反射地回答他：“你那语气恶心死了！闭嘴啊！我在想我到底喜不喜欢你！”
这话太直接了。伏见噎住，八田也惊醒过来，慌慌张张地扫了伏见一眼，刚刚冷却到常温的面皮又开始升腾起热气。
第三个要求：如果对方说不喜欢你，或者说你不是真的喜欢他，就向对方说出你喜不喜欢他的真心话。注：恋人的那种喜欢。
如果撞见的人不是猿比古的话，自己绝对是很轻松的！八田纠结地想着。
临行前草薙温柔地对他说要认真对待要求的话，这个时候忽地窜进了脑袋里，像只苍蝇在嗡嗡嗡，又挥之不去，让八田难受得很。
认真对待，不要急着否定……仔细想……用力想……
我、对猿比古有没有恋恋恋人那样的喜欢……
他想到伏见身上去，就发现他们已经安静了好一会儿，伏见居然没有再说什么激怒他的话。
八田自以为很小心地抬头又瞥了一眼，正好撞上伏见别开眼睛别开脸的动作。
对于八田来说，他们之间曾经是亲如手足的契约关系，从中学时期开始，整整五年甚至更久，在长久的生活中亲密相处，双方的灵力以一种缓慢而渊长的方式相互重叠、交融为一体。
就算现在他们已经不再是对方的契约者，那种渗透进骨髓的、对对方的敏感也不会消失。只是八田自己太过神经大条，一直都没有注意，愣是到了现下这样几步之遥的近距离，才有所感触。
好像、好像……猴子、猿比古在发抖？
他确信自己中级使士的优秀眼力没出问题，而且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没看出伏见的细微颤抖，伏见根本就只是平稳地站在那里。
但是这种久违了的感应也是不会出错的，不、是他下意识地想要相信这种感觉，因为这是从曾经的曾经，他们关系那样亲密的时候，留到现在的残留的证据。
对了，那个时候、那个时候……
“猿比古，以前，我一直都很相信你，很依赖你的对吧？”
听到八田说的话，伏见想要嘲讽地笑起来，说上一句“你现在已经不依赖我了啊”“难道我们的八田鸦是想变回小孩子那样找大人庇护吗”，说什么都好。
但是他看到八田咬着嘴唇有些发颤的样子，还有从对方的声线里听出来的认真，都让他用力死死掐着手心，把那些话咽下去，装模作样的保护膜也等等再贴上，再等一下，再等一下就好，这可能是最后的……
他等到了八田的下一句话：“我相信我们那时候的感情不是假的，所以……所以我决定在信任你一次。”
八田抬起头，昂首挺胸，眼神坚定地看着他：“我知道自己有点傻，那就全部都交给你好了。猿比古，你告诉我，你觉得我喜不喜欢你？恋、恋人的那种！”
安娜沉默着按下通话界面上的挂断，抬起头环顾病房里的众人。
“成功了。”
草薙长出一口气，总算是不会再被折腾了，完成自家大将难得的主动要求让他感觉有点高兴，虽然这任务不是给他的。
“太好了~还是安娜最有办法了！”十束把安娜抱起来转了一圈。
突然有铃声响了起来，听上去就很高端洋气的英文歌……
“……不是我。”安娜小声道。
“抱歉，是我的通讯。”坐在草薙床边座椅上的金发副手扬了扬她手里的终端，起身出门接通。
没等一会儿，淡岛又开了门。
“线索自己找上门了，事情进展有望。”她尽量简洁地说明情况，“我要赶到前面去接待了，是‘黑犬’。”
“此外还有一件事，收押在我Scepter4牢房里的‘无色之王’，猝死。”
“……你喜欢我，起码是曾经，你喜欢过我。”
没有人知道伏见说出这句话花费了多少力气。十束不会知道，宗像也不会知道，八田就更不会知道。但是八田可以感受得到，伏见剧烈颤抖起来的灵力。
一句话说出口，伏见就感觉自己已经要倒下。他终于从外表上也露出了一丝脆弱，握起的手心传来破皮的痛感，膝盖跳了两下，几乎立刻就要逃走。
八田终于清晰地感受到那股恐惧。
他对伏见的感应太不完整了，只有断断续续的那么一点，但即使是那么一小部分的恐惧感，也让他害怕了起来，虽然这只是伏见的感情，他完全不知道是在害怕什么。
“你、喂！猿比古，你是不是很害怕？”
八田想不出来，就只好问他。
伏见相信自己是无法克服这样的恐惧再开口说话了的，他轻微地摇着头，眼底泛出抗拒又渴望的神色，往后退了几步，顶到了对面的墙。
他一退，八田就下意识往前走，到最后两个人的距离没有拉开，反而是更近了一些。
太近了，只要伸出手，就足够碰触到对方的距离，实在太近了。
伏见急速地喘起气来。他压抑不住猛烈的心跳和难受到极点的闷热，偏偏手脚还在出冷汗。
八田这下是确定他紧张过头了，这副样子太过吓人，八田忍不住担心他会再昏过去，走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把他扶住。
距离进一步缩短，伏见几乎想翻白眼了，但是他现在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只觉得四肢都在以一个极快的速度变得冰凉，怎么也暖不起来。
八田有些慌张地盯着他的眼睛看，脸越靠越近，才在最后听到了伏见细若蚊蝇的声音：
“你……快点说。”
给他一个痛快吧。
八田傻傻地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一下子又脸红了。他不好意思地把头低下去，抓着伏见肩膀的手也松了松。
“唔、那个……你都那么说了，我应该、应该是喜欢你的吧……”
伏见有点想死。
“啊啊啊！！”八田红着脸抬头，大声开口，“我就是喜欢你好不好？！我就是不知道喜欢什么的到底是个什么样啊！我怎么知道自己喜不喜欢你啊！你这臭猴子又说的不清不楚的！！”
他的声音很大，语速也比平常要快，好像不这样就说不出来了一样：
“我就算不喜欢你，也绝对是把你当作很重要很重要的人的啊！你到底是在介意什么啊？！为什么会这么害怕啊？！我很苦恼啊！你这是欺负我没你聪明啊混蛋！！”
八田感觉自己越喊越有底气，喊什么都顺溜了起来，顿时分贝更大了。
“当初你到底是为什么要跟我解除契约？我们的契合度明明有77那么高！只是离符合标准的契合者差了3而已！只是3而已！！你这家伙是喜欢我的吧？看你刚才那种反应根本就是喜欢我的吧？！”
“有那么不安吗？差了3都能让你那么不安你这家伙是有多阴沉啊！一看就知道是不常跟别人接触才养成这种性格的吧？我明明从十二岁就跟你一起了你到底为什么还是养成了这种性格啊？！！”
伏见目瞪口呆，但是八田不管他，喘了两下，缓了口气继续喊：
“怕我跟你解除契约关系所以就自己解除了？你到底是太自我中心还是脑袋有问题啊！我完全不能理解你的脑回路好不好？！算了，伏见猿比古你给我听着！我、八田美咲！Homra的八田鸦！绝对不会主动和你解除契约的！！”
伏见终于回过神来，哑着声说不出话。
“所以……”八田红着脸揪住伏见的衣领，“我以这个约定为前提，要求跟你、伏见猿比古恢复契约关系，你接受吗？”
伏见缓了好久，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高兴不高兴，总算是说了一个字：“……我…”
不是他就只能说一个字了，而是刚说了一个字就被八田截去了话头：
“我不准你不同意啊臭猴子！契合度差3的话就给我鼓起劲来！给我把这么点差距升上去啊！！有办法的吧？一个月的时间够不够？一个月不够就一年！一年不够就再来一个五年！五年不够就十年！你要负责让我们变成契合者！！”
“要是一直升不上去呢？”伏见听到自己低哑的声音。
“那你就一直一直钻研这件事吧！反正我说了，不准你拒绝！就是不准！”八田红着脸抱住他，说话还是中气十足，动作却有点僵硬不自然。
你走近的步伐，你拥抱我的姿态，一语不发却又令人发笑的真实。
伏见嗤笑一声，却是抬起手臂回抱住八田。
啊啊，是啊，就是可笑，我没用错词。可笑的是，我竟然直到此刻，才有了环抱你的勇气。
他们安静地拥抱着，直到八田开口：
“喂，猴子……”
“……干嘛？”
“就算我、那什么你了，我也绝对不喜欢你这身衣服！”
“……”
“可恶！差点就忘了，你还没解释呢，为什么你会跑到蓝服这边来？！”
“……”
附近办公室里的员工：刚刚大喊大叫的……我们都听到了……
还有啊……是伏见先生在情侣吵架的事情……我们也都听出来了……
有人说，真爱的第一个征兆，在男孩身上是胆怯，在女孩身上是大胆。
适用于我，却不适用于你呢。
我真是，被你的大胆打败了啊，Misaki。
真心话大冒险是个好东西（深沉），有谁想到了是这么个助攻法？今天妥妥的爆字数了，多了2500+，当作15号不能更新的补偿好了w
恭喜伏八HE达成！接下来的黑白HE就要困难得多了，目测果然还是会虐一下，但是小虐怡情不会真的怎么样啦，大概（？）。为了写这章，我把赤组小说又撸了一遍，揪出了所有猴哥和多娘的互动。其实我有点萌多猿，真的咳咳咳，，不过写完这一章之后又被自己的伏八萌回来了
送上门的单纯的八妹，恐怕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会知道到底是什么办法最能有效地提高契合度了，阿门
伏八其实可以作为尊礼的对照，因为他们其实都是非契合者，虽然严重的程度差了一条蓝河（？
之前有人说他们养病的时间太久了，就算事实上文里的天数才过了个位数，我也无法反驳……然而不管怎样我都不觉得出云麻麻能赶上大决战，唔、好吧，我努力一下
因为一套制服被嫌弃的伏西米君，请节哀（蜡）。文后三句话什么的是和之前有一段伏八里的文后对应的，我没有在暗示八妹像女生哦！一点也不像对不啦哈哈哈！（自由心证
多娘全K情商最高，欢呼╰(*°▽°*)╯，万岁~\(≧▽≦)/~……好啦别理我
下一章开始就是正式的决战前夕、也有可能就直接进入决战初期了，不要纠结这一章没有尊礼，因为从下一章开始他们会闪光弹模式ON的……敬请期待！我这两天思路特别清晰www
又开始掉粉了，我做了啥呀为何每次一掉就是掉好几个，然后平静一段时间再掉叻？虽然说没掉到200以下点文还是有效的，不过我果然还是好纠结好纠结
算了，不管他，我来给自己列一下各种坑的进度和各种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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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些杂七杂八不能透露出来的东西……
别看了，就算你们把我的废话拉到最下面我也是不会告诉你们后面没有暴露出来的其他预定的！
我想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开写喻黄的时候很没有手感，估计这篇喻黄是要先拿来找找感觉了，质量也不满意，好忧伤……
非契完结之后我要重张罗一个全职的原创设定来玩长篇（握拳）！……也不一定会扯原创设定啦，可能也只是个欢乐向的东西，到时候再看，嗯
（写了喻黄之后，我终于明白什么是真·热CP了，千万不要就这一点跟我说话……）
